山山山

最近各种新闻轮流拉低下线,乌烟瘴气,但仔细想之后便豁然开朗。它们本就存在,如果不去看就能装的很淡然,但等它爆发的时候像洪水猛兽,信任是它的驱动燃料,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。

坐上从杭州去南京的高铁,耳机里放着苏阳的,《八宝源令・下夜川》,听着西北的歌,看着水稻田,反而能得到难得的宁静。列车一节节的穿过隧道,明暗交接,混杂着铁轨规律的响声,大脑里闪过的是西北的刀客,是轮着锤子的铁匠,这大概就是西北给我留下的最理想的画面。反而忘记了沙尘暴来的时候,不张嘴都能吃到百公里外的沙子,不知道算不算侵吞国有资产。远处的山藏在雾里,看起来连绵不绝,偶尔有几座穿出雾来,随着列车行驶,它们像是绿色的精灵,看的入迷,一时间竟分不清我在动还是它们在动。也许是在新疆生活习惯了,看到山上的树,大脑里蹦出第一个想法竟然是:这得多少水啊?之后便因为这种愚蠢的想法哭笑不得。南方最不缺的是水,空气里都免费赠送,地名里都带着水,落在山上也无可厚非。 列车铁轨两旁立着数不清的树木,有的树上开满了白色的花。新疆的三四月份,某些行道树下也会开一种不知名的花,可能是某种梅花,即使是傲雪寒梅,也难扛得过新疆的冬天。我想我的灵魂是属于戈壁的,那里没有水,每一滴雨都会顺着沙砾陷入大地。戈壁奔跑的动物都是灰黄色的,骆驼刺和是苦的,风滚草的刺依旧扎人,八角刺贴着地生长,菟丝子紧紧抓着灌木。我还记得四脚蛇爬的飞快,沙枣吃多了会排泄不畅,冬天鸟会冻掉属于它的脚。   ——wicos   2020.06.20


山山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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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
Wicos
发布于
2022年6月20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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